的捆绑来。只有这样,才能越发让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觉得有机可趁,

而将拉票的重心都放在赵泽鹏身上。这会省去我母亲和许伯伯您不少麻烦。”

许见喜笑了,继续喝茶。程煜这时才笑着问道:“既然许伯伯的行动已经展开,并且接下去所有的部署也都已经胸有成竹,您今天找我,不会只是为了叮嘱我别跟我岳父暗通款曲吧?

许见喜哈哈大笑,指着程煜说:“程少你还真是不拘小节,这种词都能用在自己身上。”

程煜不明就里,问:“这个词?什么词?这个词怎么了?”

许见喜一愣,随即道:“暗通款曲啊,虽然意思差不多,但这个词多少有些贬义,通常指用于描述对方阵营。”程煜一拍脑门,笑道:“看来我还是得少用成语,我只是知道这个成语是私底下沟通的意思,但却不知道居然有贬义么?许伯伯见谅,我自小就在美国,有些

话大概是词不达意了。”

许见喜不禁莞尔,他倒是忽略了程煜十岁就一个人在国外生活,受到的汉语教育其实很有限这一点了。

思绪回到刚才程煜的问题上,许见喜说:“这当然是一个方面,也当然不仅于此。”

“主要还是希望我能跟我母亲沟通,好让她彻底成为您的防爆盾牌么?”

许见喜没回答,但显然就是这个意思。程煜缓缓摇头,道:“看来许伯伯也并不了解我的母亲。没错,她前些年只是在经营一间规模不大的公司,她在能力上当然不可能跟挥斥方遒的老程相提并论

,最近这几年更是回归了家庭,即便不是在相夫教子,但在其他人眼中,也只是一个赋闲在家每天做做保养喝喝茶养养花的妇人。但是,我母亲在我那个家里,未必就比你们这些在商海中勾心斗角的角色来的省心了。老程无疑是个暴君,他对我母亲也很体贴迁就,但他的体贴和迁就,

总不能是他在外边无人能够违逆,但一回到家,就收敛了全部锋芒,将那件布满芒刺的华服留在了门外吧?

老程毫无疑问是百炼精钢,但我母亲却是那三千弱水化作的绕指柔。像是老程那种人,如果对我母亲只是一味的忍让和迁就,迟早有一天都是会爆发出来的。但这么多年来,他和我母亲甚至没红过脸。你们修的是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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